7/10. 導演將畫布拍下來和城市的實景疊印在一起,使畫面具有油畫般的顆粒質(zhì)感,盡管這種嘗試僅在開頭等處出現(xiàn)極少,但成功表現(xiàn)了畫家就活在靈感中,營造了惆悵的情緒,為后來他浪漫又不切實際的追尋提供了心理依據(jù). 敘事的造夢和反諷機制可能影響到[開羅的紫玫瑰],情節(jié)設置充滿虛幻性又用細節(jié)力證珍妮的真實存在,譬如畫家走訪了馬戲團的老員工、修道院的修女,無一例外說珍妮確有其人,畫家也確實在同一日期趕來燈塔,目睹了海嘯沖走珍妮,畫家從海中遇救后史彼妮小姐還在岸邊撿到了珍妮的圍巾,結(jié)尾瞻仰者們對珍妮的畫像議論紛紛:安詳?shù)拿嫒?,憂郁的大眼睛,真還是假由觀眾定奪. 畫家其實借他者構筑自我形象,他不愿出賣靈魂畫裸體維系生計,但內(nèi)心真實的情感無處表達,被評論道花的繪畫毫無生氣,珍妮是蕭條時期的自我藉慰,就是那稍縱即逝的靈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