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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剛?cè)瘎∏榻榻B:
“不,不是迷信。我只覺得,花兒一個晚上跟著像我這樣乏味的人做伴,一定會感到厭倦的?!?br>“今天晚上恐怕我們都會感到厭倦。聚會一定沉悶得難以忍受。”
“那為什么?”
“這部分原因是,格拉西尼接觸到的任何東西,就會像他本人一樣令人感到乏味?!?br>“不要刻薄了。我們就要到人家那里去做客,這樣刻薄地說主人有點不厚道?!?br>“太太,你一向言之有理。那么,還有部分原因,是因為愛說愛笑的人半數(shù)不會到?!?br>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可能是不在城里,或者生了病,或者其他原因。但無論怎么樣,參加聚會的將有兩三位外國大使、幾位德國的學(xué)者,照例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旅行家、俄國王子、文藝俱樂部的人,還有法國軍官等。這些人我都不認識。當然,有個人我是認識的,就是新來的諷刺家。今天晚上,他可是引人注目?!?br>“新來的諷刺家?什么,是列瓦雷士?我還以為格拉西尼對他極不贊成的呢?!?br>“對,他本來是不贊成的。但既然這個人已經(jīng)來了,日后人們必將要談?wù)撍窭髂岙斎幌M@位名人在他家里首先露面。你可以相信,格拉西尼對他持不贊成的態(tài)度,他根本就不知道。不過,他會猜得到的。他這個人非常精明。”
“他來了,我一點兒都不知道。”